SK和GGAD的CP粉,钢铁侠的毒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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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杀死汝爱(老盖小邓 灵魂伴侣梗)11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拥有灵魂伴侣,灵魂伴侣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将会刻印在你的心口。没有例外,除非你的灵魂伴侣在相遇前就已死去或尚未诞生。然而那刻印并非一成不变,正如你的选择会改变命运。

 

时间对盖勒特·格林德沃开了个玩笑,他出生于1863年,比原定的轨迹早了20年。


一周时间,基本耗在春节晚会节目排练表演上了

明天还要上班。


11一场幻梦美景的残余

 

刻印,消失了?

 

那一刹,格林德沃下意识捂住自己空荡荡的心口。就像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或者那里没有能见人的东西。

 

有那么一刻,格林德沃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刻印消失的原因,所有人都清楚。只有当灵魂伴侣在相遇之前就已经死去,刻印才会像是现在这样,一片空白。因为你的灵魂伴侣已经不可能对你说出第一句话了。

 

他的灵魂伴侣,死了?

 

就在他开始打算找到这个人的时候,就在他查看刻印的时候,这个因为所谓命运的安排出现的存在,就这么像是个玩笑一样,干脆利落地死了个透?

 

哈?哈!

 

这简直就像是个劣质的笑话,荒诞不经宛如孩童编造的漏洞百出的故事。所谓命运注定会相遇的灵魂伴侣,偏偏在他十八岁的时候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然后在十八年后,就这么死了?

 

那这个灵魂伴侣又有什么用?这不断变动的刻印又有这么意义?

 

还是命运的愚弄,抛下看似美味的饵食,却浸满了剧毒?

 

简直可笑,太可笑了!

 

格林德沃看见自己在镜中露出讥讽的笑容,那双总是显得冷漠的异色双瞳里有着些微新奇嘲弄的味道。他不记得,这个神色和他十六岁第一次说出自己对灵魂伴侣的不屑一顾时如出一辙。他也忽视了自己下意识遮住刻印部位的手掌。

 

他只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最开始是鼻音的轻声,接着是声带的震动,最后是贯通喉咙乃至身体的狂笑,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眼角也眯起了细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啊!

 

亏得盥洗室的隔音效果极佳,也亏得这座城堡之中,格林德沃是唯一的主人。家养小精灵理所当然不会再这样的时候出现,也不会有其他人听见这位如今无论在魔法界还是在欧洲政坛之中都无法被忽视的大人物如同魔怔一样的笑声。

 

格林德沃停下狂笑的时候,还在喘息。过分剧烈的笑消耗了太多的氧气,让他不由加快了呼吸,以平息颤动的胸膛。但或许正是因为这一阵狂笑,那些好笑的,愚弄的,纷杂的情绪终于开始沉淀。

 

理智开始回笼。

 

镜子里,他的脸上还有因为剧烈大笑带来的潮红,缺氧也使他看起来并不平静,但格林德沃只是表情平静,拉好衣领,一颗一颗重新将衬衣的纽扣沿途一直扣到颈下第一颗,恨不得把喉结也遮掩干净。

 

在命运的愚弄之外,他需要思考更多的东西。

 

盖勒特·格林德沃可以不在乎灵魂伴侣,说着那些灵魂伴侣不应该那么重要的话,但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绝对不可以没有灵魂伴侣。因为无论是巫师,甚至是麻瓜,灵魂伴侣的存在都是理所当然的。要想成为顶尖的领导者,拥有灵魂伴侣是获得大众信任和追随的基本前提。

该怎么做?

 

暴露自己灵魂伴侣死亡,博取同情?不,大众会认为失去灵魂伴侣的人没有牵绊,不值得信赖。那么暂时隐藏这则消息?反正一直以来自己对灵魂伴侣有些不以为然的态度,很多人已经习惯了。持续维持这个状态,能隐瞒很多问题。

 

再往后的话……也许应该做出一些假象,假装自己已经找到了这个灵魂伴侣,只是把对方藏起来以免对方因为针对自己的攻击受伤。

 

现阶段,先维持其他人对自己的固有印象吧。

 

对灵魂伴侣没什么兴趣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而绝不能是,失去了灵魂伴侣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我差点失去了我的灵魂伴侣。”圣芒戈的年轻医生约翰叹息着,摊了摊手,“前段时间,即使我还没有和对方相遇,只能从刻印的模糊中看出这一切。我们很难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无论命运给什么,生活总要继续。”

 

“……谢谢你,约翰医生。”阿不福思道谢,声音沙哑,他看起来很糟糕,眼下青黑,双目通红,脸颊凹陷。

 

所以一旁的阿不思,安慰地伸出手,拦住阿不福思的肩膀,拍了拍。

 

阿不福思把阿不思的手拉了下来,握住。他垂下目光,不敢看自己的哥哥。

 

他也不敢去看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只不过是安静沉睡,面容红润健康的阿丽安娜。

 

阿不福思不明白为什么。

 

他不明白这个世界上那么多苦难,为什么非要出现在自己家里。

 

他不明白为什么安娜会被攻击,父亲为什么会死在阿兹卡班,母亲为什么会拥抱死亡,阿不思为什么会失语,安娜为什么会……沉睡。

 

他快要被击垮了。

 

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阿不福思不愿再想,但他此刻正面对当下的一切。

 

本以为只是因为默默然的爆发而疲惫的阿丽安娜,从睡过去之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本以为就要去霍格沃茨当老师的阿不思,却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是不是他们做错了什么?还是命运的确对这一家人抱有恶意?

 

冒着安娜默然者的身份被发现的风险,他们不得不把安娜送到圣芒戈,只是因为他们对她的熟睡束手无策,而无论用怎样的办法,都无法让安娜醒过来。

 

而他更加没办法的,是阿不思。

 

阿不福思捏着阿不思的手,手掌温暖干燥,让人觉得可靠。但握着这只手,却并不能让阿不福思感到安稳。

 

阿不思那么聪明,他本来应该有光明的未来。去魔法部,也许做研究,甚至在霍格沃茨当老师已经是对他天赋的浪费。这样的阿不思,这样的阿不思,为什么会失去自己的声音?

 

在夺走了那么多东西之后,还要夺走阿不思的希望吗?

 

“事实上,在面对死咒,我们可能没有更好的办法。”约翰医生无奈地说着,“阿瓦达索命咒这样的咒语,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有逃生者的。阿丽安娜和阿不思的情况,其实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幸运。正因为这样,对于在索命咒下逃生之后,如何处理遗留的恶咒后遗症,我们做不了太多。”

 

静默无声。

 

阿不福思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只是低着头。

 

而阿不思则举起魔杖,在空气中开始书写:【也就是说,安娜现在的沉睡,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

 

约翰医生点了点头,他眼里有些压抑不住的同情神色,也许是因为年轻的缘故,与圣芒戈的其他工作者不同,这位医生对病人们有些过分投入感情了。而了解了邓布利多家的事,再加上阿不福思诉说的那个,为了保护体弱多病的妹妹而被流浪疯巫师攻击的故事,更加深了他的关心。

 

面对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失语,甚至并没有露出多少遗憾神色的阿不思,约翰医生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他低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少女,想起阿不福思说的,这个小姑娘看到流浪的巫师所以想要帮助对方的举动,叹息着呢喃:“你是个善良的姑娘。”

 

阿不福思的脸色变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避讳,看向阿不思,随即也看见阿不思回望的双眼。

 

这句话,是让阿丽安娜差点以为那个流浪者是她灵魂伴侣的话,是两个哥哥所看到的,阿丽安娜刻印上的文字!

 

而刚才,这位约翰医生说,他的刻印在不久之前发生了模糊!

 

会不会,会不会?

 

阿不思举起了魔杖。

 

【医生,你的刻印内容,可以说说吗?】他蓝色的眼睛目光灼灼。

 

“啊?”约翰医生楞了一下,成年人很少会询问对方刻印的信息,特别是在对方还没有找到自己灵魂伴侣的情况下。而一旦询问,也就意味着——

 

这位年轻的医生不由自主地看向躺在病床上少女,“我,我的刻印内容是:这里是什么地方?”

 

如果,如果这个女孩儿突然醒来的话,她应该,就应该说出这句话!

 

这应该是让人无比兴奋的事,安娜竟然遇到了她的灵魂伴侣。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阿不福思却忍不住去想阿不思,想他几次变换的刻印,想他失去的声音。如果约翰胸口的刻印是那样的内容,安娜总有清醒的一天,但是阿不思呢?阿不思的未来又会怎么样呢?

 

骤然发现了自己灵魂伴侣的约翰医生,却只能直勾勾地看着阿丽安娜。他现在没办法去思考太多,只能跟着直觉走,迷迷糊糊地开口:“她……她,魔力很充盈,流转也很顺畅,为什么,为什么没去过霍格沃茨呢?”

 

“因为身体不好。”阿不福思硬邦邦地解释着。

 

“啊,是以前身体不好吗?现在情况还不错……”约翰下意识地搓了搓衣角,这似乎是他紧张时的动作。

 

但阿不思却轻轻拉了拉阿不福思的衣服,他表情有些严肃,举起魔杖,再度书写:【你刚才说安娜的魔力充盈,运转流畅?】

 

“是的,怎么了?”

 

阿不思审视着约翰,嘴唇紧抿,半晌,才抖了抖魔杖,再度写下一行字:【她曾被默默然寄宿。】

 

“不可能!”约翰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解释了起来:“默然者不可能活到现在的年纪,从来没有十岁以后默然者的记录,而且,而且阿丽安娜的魔力运转根本不是默然者的样子!”

 

这一会儿,阿不思的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因为从约翰的话语里,一些事情已经清晰。

 

阿丽安娜身上的默默然,在死咒中,已经消失了,至少是不再存在于阿丽安娜的身上了!

 

安娜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很开心吧?

 

一夜之间,她得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

 

一夜之间,他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伴侣。

 

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心底有一把火在灼烧。那不是凡火,是来自地狱的黑火,这火焰让他不得安宁,让他感到无休无止的愤怒。

 

而在这样的时候,偏偏有人上赶着撩拨虎须。

 

法兰西,不得不说,这是格林德沃的势力薄弱区,更是近些时间他试图扩张自己影响力的桥头堡。

 

正如过去在其他国家所做的那样,格林德沃的选择是从麻瓜世界开始。毕竟,麻瓜才是占据更多数的群体,如果没有做好麻瓜的工作,让巫师直接展现在麻瓜面前,问题恐怕会更多。

 

然而刚刚从议院走出来,格林德沃就发现事情不对。

 

在议院之外,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记者,见他出来就围拢了上来。

 

“格林德沃先生!听说您一直以来蔑视灵魂伴侣的存在?”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人挥舞着手里的纸笔,向格林德沃冲了上来。

 

“格林德沃伯爵阁下,您的灵魂伴侣是在法兰西吗?为什么您现在才来寻找?”身材娇小的女人努力踮起脚,在人群当中提高了声音喊着。

 

还有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不顾身上西装被挤皱,飞快地吐出一连串的问题:“请问您是否在欺骗民众?您前来法兰西是不是有阴谋?还是为了维护无用的婚姻而抗拒灵魂伴侣?”

 

嘈杂的声音瞬间响起,几乎是立刻,跟在格林德沃身边的人挡住了汹涌而来的人群。

 

但格林德沃能看见那些充满了异样兴奋的面孔,而他更能嗅到某种阴谋的气息。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不尊重灵魂伴侣。但在这个基础上,法兰西可能是诸多国家之中最为极端的一个,这里的许多贵族甚至会在婚后遇到自己灵魂伴侣后直接私奔,而他们的配偶对此不以为意。

 

在这个国家,攻击格林德沃对灵魂伴侣的态度,是让他无法得到普通人支持的最好办法。

 

关键在于,无论格林德沃有怎样的影响力,在这个明年法国就要举行奥林匹克运动会和世界博览会的当口,他怎么会被这么多麻瓜记者关注?

 

但是,在此时此刻,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被众多麻瓜记者围拢的时候,格林德沃无法用魔法的方式解决问题,而为了最终的目的,他也不能放任这群人,更需要去回答一两个问题,化解某些抗拒。

 

那些人还是用亢奋的面孔面对他,努力想要靠近,提高了声音大声喊着。

 

“格林德沃伯爵,您的灵魂伴侣是谁?对方知道您对灵魂伴侣的态度吗?”

 

“格林德沃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

 

“格林德沃!你到底有没有灵魂伴侣?”

 

人群之中,格林德沃绷紧了自己的表情,那些声音吵得他他心神不宁,而空荡荡的心口灼烧的黑火,带来暴躁的情绪,和破坏的欲望。

 

他到底有没有灵魂伴侣?哈!他到底有没有灵魂伴侣!?

 

一个突兀出现又突兀消失的存在,算灵魂伴侣吗?

 

然而他只是,只是露出带着趣味的笑容,仿佛调侃一样轻松愉快地回应着:“当然,谁没有灵魂伴侣呢?”

 

刹那间,这群记者们安静下来,静待他回答完,却正因为这个回答,更加兴奋。几乎是他的声音刚落下,一群人又七嘴八舌地吵嚷起来。

 

“那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见过您的灵魂伴侣?”

 

“对方是哪国人?是先生还是女士?”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难道对方已经死了吗?”

 

格林德沃依旧微笑,就好像那种羞恼和刺痛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思维里,这不过是普通的问答。

 

他说:“我并不热衷于展览我的灵魂伴侣,这并不意味着对方不存在。哈哈,如果一定要我给一点提示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我的灵魂伴侣,可能有世界上最完美的性格。”

 

直接拒绝透露灵魂伴侣的身份,在被质疑是否拥有灵魂伴侣的场合下,的确会引发质疑。但是当格林德沃给出了一些细节的时候,他话语中的可信度却急剧提高了。那些带着质问,兴奋的问话声,也因此一滞。

 

“最完美的性格?”人们追问着。

 

“独立自主,有自己的头脑,敢于质疑,敢于求证。”从一开始就敢对他说“先生,我不同意您的观点”,倒也是有主见得很。格林德沃露出一点追思的表情,句句都是真话,只因为他知道说谎的代价太高,反而部分的,不完全的事实却能够欺骗更多人。

 

“但是,本身却是个谦逊礼貌的人。”第二则刻印,那个人说了“谢谢”,面对陌生人时的礼节,足以推论出一个人的性格。格林德沃学着他曾经见过的那些拥有灵魂伴侣的人的口吻,带着一点骄傲和一点夸耀,说着他全然不了解的自己的灵魂伴侣。

 

“那您是怎么和对方相遇的呢?”充满兴奋的人群中,那位女记者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格林德沃看了对方一眼,那眼神不像是被冒犯,就好像被提到了令他感兴趣的话题一样,他说:“老实说,我差点就成了我灵魂伴侣的教授了。大家都知道,在学校里这是不道德的。”为了避免老师利用权力,师生恋情在学校内是被绝对禁止的。格林德沃做了个庆幸的手势,引来人群中的轻笑声。

 

他记得曾经写在心口的那句“好的,教授”,第三则刻印的内容,只不过他没有选择成为一名教授罢了。

 

“然后呢?所以您和对方还是在学校里遇到了?”有人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着,却不忘询问。

 

“相遇这种事情……虽然看起来我似乎是小有薄名,但我的灵魂伴侣一开始并不认识我。”第四则刻印,显示了“请问您是?”的问句。他的灵魂伴侣对他并无所知。

 

这群消息灵通几乎什么都知道的记者们发出了叹息,盖勒特·格林德沃,这可是个大人物。在整个欧洲地区,他具有国际事务上巨大的影响力,尤其是在奥匈帝国和德意志。如果他的灵魂伴侣一开始不知道他,也许这位灵魂伴侣,是法国人或者英国人?哦,考虑到格林德沃的活动范围,多半是法国人吧。

 

“我的灵魂伴侣非常优秀,事实上我很少有能够完全折服对方的领域。当然,也不是没有。”不然第五个刻印不会是“无法与您相比,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

 

“但最让我动容的,是我的灵魂伴侣,同我有着一致的理想。”刻印在消失之前留下的“一起”这个词,在格林德沃的口中这样被解读。

 

几乎是整齐划一的赞叹声,丰富的细节似乎证明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的确确拥有一位灵魂伴侣,只不过他不愿意把自己的灵魂伴侣展示出来让旁人知道罢了。

 

甚至于挡住记者们的格林德沃的追随者,也笃信了这一点。

 

“但是,如果您有灵魂伴侣的话,为什么您一直以来似乎都对灵魂伴侣有些,不太重视?”

 

格林德沃微微摇头,“这也许是大家的误解。一直以来我的观点都是,灵魂伴侣不应当占据生活的全部重量。我们也不应当只为了自己的灵魂伴侣而活。因为这个世界上除去我们的灵魂伴侣,还有崇高的理想和道德,实现和平与平等的努力,承担家庭和事业的责任,有时候,我们的情感需要为了责任让步,即使这让人痛苦。”

 

而他这么多年来,他所坚持的改变世界的伟大理想,理应比一个突兀出现又死去的灵魂伴侣重要。

 

所以,何必在意?为什么要思索?就让那个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往何处去的灵魂伴侣一边去好了。

 

盖勒特·格林德沃本来就不需要灵魂伴侣,不必被牵绊,不必被束缚,不要像普通人那样因为灵魂伴侣而轻易感到悲喜。

 

失去灵魂伴侣应该让他感到轻松。

 

他应该轻松。

 

格林德沃脸色轻松,只是瞳孔里反射不出光,一片空洞。


TBC

你摆脱的是责任是束缚是压力?

还是希望或机会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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